知道顾倾尔怀孕后,他极力挣扎一段时间之后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按照从前的方式方法跟她相处,甚至还忍心照计划执行离婚决定,这一切,毕竟都是建立在他们有共识的基(jī )础上。
可是现在,在他的生活状态原本就已经受到冲击的情况下,她回来了,带来了(le )另一重的冲击——
顾倾尔迟疑了片刻之后道:我待会儿还是去跟妈妈解释一下,跟她说你真的没有欺负我。
昨天那样的情况,傅城予也听得出她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才会找到他,她是骄傲的人,被他这样晾着,换做是从前也许早就一个转身离开桐城飞到国外了,可是昨天,她居(jū )然还会给他打电话,可见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很严重。
她嘴里说着不疼,身体却依旧是僵硬的,可是傅城予一时之间却没办法判断她这个僵硬,究竟是因为腿抽筋,还是因为他触碰着她的身体。
好一(yī )会儿,才听到顾倾尔的回答:那润肤露都白涂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相敬如宾无事发生(shēng )的状态,傅夫人心里原本是高兴的,可是这高兴劲一起来,火气也跟着一起上来了。
看什么看,你是锁匠吗?傅夫人说,再说了,大过年的锁匠还要放假呢!怎么了,你这是不乐意啊?
大年三十每(měi )个人的手机都响个不停,电话也不会少,因此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
傅城予只是道:不用管她,就是瞎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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